摩洛哥主要旅游城市有:非斯、马拉喀什、卡萨布兰卡等。这是一个你值得去的地方,美景最能愉悦一个人的心情,所以旅游会让一个人变得愉悦起来。所以去旅行吧。
我们一行7个女人,从香港出发,乘坐(Etihad Airways)阿提哈德航空公司的航班,经阿布扎比转机,前往目的地卡萨布兰卡。去程航班并没有我们所期待的那般舒适——身经百战的姐姐们也都吃不消,疲态尽显。这趟航班价格便宜,大约只是人民币3500元,所以航班的时段不够完美可以理解。还有人出发前怎么都搞不定的阿联酋过境签,所引爆的歇斯底里情绪,也是棘手地让我头疼。
等待这个旅程的实现我花了几年,群里的人换了一批,有的去移民了,有的当了新手妈妈,有人没有档期......出行眼看遥遥无期,突然,有一天,摩洛哥宣布免签了。从提上日程到决定出行,免签和便宜机票是两大推动力。不断地有各种好友的好友加入。
总算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卡萨布兰卡。
哈桑二世清真寺
下午只安排一个景点,哈桑二世清真寺。我们坐的出租车司机不老实,试图兜路,被我用gps纠正了。
哈桑二世清真寺(Hassan II Mosque)位于卡萨布兰卡市区西北部,坐落在伊斯兰世界最西端。1987年8月动工修建,耗资5亿多美元,其中三分之一面积建在大西洋搭起的支架上,如同漂于海中,信徒们其实是在海上祈祷,以纪念摩洛哥的阿拉伯人祖先自伊比利亚岛的海上来。
整个清真寺可同时容纳10万人祈祷,其中主殿2.5万人,是摩洛哥第一大清真寺,世界第三大清真寺,排在沙特的麦加和麦地那清真寺之后。它的宣礼塔世界最高,高达210米;顶端有镭射装置,激光束直射向圣地麦加。摩洛哥清真寺宣礼塔的外观造型和传统伊斯兰世界的圆柱体不同,呈四方体高塔,看起来和中国新疆的清真寺很类似。
我们随向导步出台阶,从一扇大门进入主殿内。清真寺的外墙主要用白色花岗岩,嵌以马赛克浅绿色花纹的Zellige仿古瓷砖,饰以金属光泽的马蹄形铜(钛合金)拱门,在以土黄色为主色调的干燥地带,的确是建筑群里的一股清流,令人赏心悦目。短暂适应内部光线后,主殿的富丽堂皇程度教人乍舌,天花地毯窗棂细节繁复精致,自然光从门外透射,与头顶的意大利水晶灯交相营造震慑神圣的气氛,使得我们频频脱离导览队伍,自顾拍照不及。
而且,这座清真寺除了注重古老的摩洛哥传统元素外,也加入了非常现代的设计,比如主殿屋顶可以遥控开启闭合。大理石地面可以常年供暖,冬季地板自动加热;夏季室内温度过高时,屋顶可在5分钟内打开散热。皇室正门重35吨,用密码开启。
主殿留给男人,夹层属于女人。部分地板为玻璃制作,可以透过看到地下层的净手洗脸区。穆斯林在礼拜之前都要先行净礼。再往下一层,则是沐浴室。清真寺内还设有会议和演讲厅、博物馆、古兰经学院,在广场的另一侧。这里的图书馆是世界上最大的伊斯兰图书馆,图书馆里珍藏有英国女王伊莉莎白二世赠给哈桑二世清真寺的一本1000多年的《古兰经》真本。
迈阿密海滨大道
有人提议,于是筋疲力竭的我们继续走去里克咖啡馆(Rick's Cafe),不巧人家还没开门营业。等不到晚上6点半,经查看LP和地图比对,我决定去推荐的一家摩洛哥餐厅用晚餐,刚巧距离也不远。
席间餐厅外一阵敲锣打鼓喊口号,一群穿同样款式背心的居民老老少少挥舞着拳头,亢奋状或者愤怒状,一个少年笑着塞给我一张传单,我刚拍了两张,一个裹头巾的胖女人指着我,no photo。他们沿巷道缓慢步行,沿路抛洒印有人像的宣传单张,我问服务生何事,他答election。我又问president?他答,no,leader。(背景:2016年摩洛哥众议院选举于10月7日举行。)
酒店丰盛的自助早餐令人感到舒心。之后,众人启程赶赴马拉喀什。
我们包了一辆van,2300迪拉姆,司机的模样记不太清了,他给我们每人买了一瓶矿泉水。可能为了省油,一开始没有开空调,在姐姐要求之下,也还是打开了;到马拉喀什后,他帮我们和坐守老城外的行李搬运工降价。总之,我们觉得司机为人不错,额外给了100迪拉姆的小费。
网上很多人推荐坐火车摇过去,咨询了下姐姐们的意见,最后还是决定包车。从卡萨布兰卡到马拉喀什,全是满眼黄色为主色调的干燥地带;一路我都想拍一张当地人骑小毛驴的照片,但总是在车窗外一晃而过,快门按下不及。
在将近三个小时的路途里,我们翻山越岭,穿越极其干涸的戈壁,途经种满绿色椰枣的林地,最后抵达马拉喀什这片绿洲。
马拉喀什老城
马拉喀什,是摩洛哥深红色的心脏。靠着隐秘的地下供水系统,滋养了一方土地一方人。马拉喀什位于阿特拉斯山脉脚下,常年积雪的阿特拉斯山,与这座城市的赤色形成鲜明对比,令其气氛更加灼烈。
进城后,司机按地址将车开至车行道的最尽头,在一道城门附近。这接下来,古城道窄,只有下车步行。因为古城道路狭窄,所以如果住在古城,重物只能依靠人力搬运工,用一辆铁制的长方双轮车运送到目的地,看起来就像是国内街道清洁工人的垃圾车。七个箱子层层摞起来,沉得压弯了搬运工的背,他吃力地拉起运送车,前头带路,我们随后跟上,一头钻进了充满异域情调的古城。
巴西亚宫
穿过一个简洁的白色前庭,便来到第一层的院落。第一眼感觉像是几倍扩大版的riad,不过这镂空的建筑花纹更加惊喜,木窗上也多了彩绘图案,层层叠叠,将马赛克、几何图案和阿拉伯文字结合,是伊斯兰艺术的一大特点。院落中央的位置是一水池,用以马赛克装饰,也在四遍空地种了许多植物,有桔子树、芭蕉树、茉莉花、柏树等,郁郁葱葱,花木扶疏。2英亩大的占地面积,像花园多过像一座宫殿。
巴西亚宫是给当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臣相(vizier)Si Moussa居住的行宫。前后两代极富权力的人,在辅佐哈桑一世的父亲逝世后,其子将其扩建,集合了马拉喀什最优秀的工匠,修了40年,完工于1900年。令人称道的是荣誉厅(Room of Honour)昂贵的雪松天花顶,加以精美的绘饰,那可是极为奢侈的木材。后宫的装饰更为女性化,能见到炫目亮丽的彩色玻璃窗和玫瑰花图案的天花板。而我们脚下用卡拉拉大理石铺就的房间,当年前来等待臣相觐见的人们,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一道栏杆将我们与更深的宫闱隔绝开来,暗示着巴西亚宫的参观到此结束。女人们又回到最初的前庭,穿得比彩绘还要花俏,各种回眸浅笑,凹造型。巴西亚,原意是“美丽辉煌”,也是当年臣相最宠爱的妻子之名。
扑所迷离的露天市场,在诺大的马拉喀什,几乎遍布整个老城区。阿拉伯人将市场称之为“souk”,你几乎可以在souk买到任何想买的东西。
我们一路猎奇,一路讨论这货究竟是不是义乌货。期间,赖美女从大推车老乡那里,买了仙人掌果来吃。只见他手法娴熟地用匕首划上几刀,再将厚实的果皮剥下,递给我们。我有幸品尝了一个,清香甜美,沁人心脾,的确乃佳物,就是籽有点多。
伊夫圣罗兰花园
伊夫圣罗兰花园最早叫马若雷勒花园,是以20世纪初法国画家的名字而命名。他在马拉喀什居住时,买下土地亲手建造私人别墅。他种上许多奇珍异草,运用大胆的撞色,结合伊斯兰风格和热带风情,营造出一个印象派十足的花园。与马拉喀什通街的深红色相比,大量靛蓝色和明黄色的运用,的确让人眼前一亮。
从小门进入花园,便来到一个郁郁葱葱与外隔绝的天地。率先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泓池水,蓝绿镶嵌的马赛克铺就地砖,配合植被,带来凉爽的视觉效果。
刷成各种明亮颜色的大花盆,更像是花园的点缀,增添的亮色。
花园建造多年后,一次偶然的参观让法国时尚大师伊夫圣罗兰(Yves Saint Laurent)和爱人爱上了这里。遂在1980年买下,将其改造为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之后将近30年时间,每年春天,大师都会住进花园。2008年6月1日,服装大师去世。按大师遗愿,他的骨灰被撒在了花园里。如今别墅变身为博物馆,还设有一家设计商店;别墅后的一间房间内,展有大师的手稿。
萨迪王陵
马拉喀什人口40余万,始建于公元1062年,中世纪时曾两度为摩洛哥王朝的首都。
原本是为前日未能前往的巴迪皇宫(Palais el-Badi)遗址而来,这座“曾经世界上最美的皇宫”相邻于巴西亚宫,但终不能如愿——巴迪皇宫正关门维修中。
失望之余,将计划调整为就近参观萨迪墓群(Saadian Tombs)。曾在新疆喀什的香妃墓,见过伊斯兰教圣裔的棺墓安置方式,一座高大建筑内的空旷地面上,按照特定的方位,同一空间内摆放着大大小小非常多的棺。而棺木的大小,则由墓主身前的地位和辈份来决定。
出于一些避忌,我只拍了建筑的天花板和外观,并没有对陈列的棺拍摄。一点不阴森,大家排队走到门前探头看一眼这样。队伍最长的就是主墓室。
柏柏尔人博物馆
柏柏尔人博物馆几乎没有游客。我最喜欢游客不扎堆的地方了。
博物馆前身也是一座高官的宫邸,后被改为博物馆。有史以来,柏柏尔人生活在非洲埃及和大西洋之间的地区。非洲北部柏柏尔人保存了他们的语言和传统的地区一般是最少受到外部影响的地区,尤其是卡拜利和摩洛哥的高地上。
尽管柏柏尔人被称为“蛮族”,但他们对于器具、首饰、织物和乐器的使用却十分广泛。他们擅长制作色彩缤纷的香料和用阿甘果榨油,也会将柠檬加入菜肴制成美味的塔吉锅。从博物馆展出的文物中,可以对柏柏尔人的生活窥见一斑。
阿拉伯人带来的伊斯兰教对北非有着长久的影响,取代了柏柏尔人部落的宗教,造就了新的社会标准和政治教条。虽然如此,这个地区的伊斯兰化和阿拉伯化是一个漫长和复杂的过程。虽然游牧的柏柏尔人很快就皈依了伊斯兰教并帮助阿拉伯入侵者,但一直到12世纪阿尔默哈德王朝时基督教和犹太教社群才缩小到微不足道的地步。
库图比亚清真寺
库图比亚清真寺是马拉喀什的标志建筑,也是马拉喀什旧城的中心和至高点。
清真寺建于1195年,是当年建造拉巴特哈桑塔的建筑师雅库布·埃勒·曼苏尔主持修造的,以纪念击败西班牙人的胜利。清真寺的尖塔高67米,外表富丽堂皇,是北非最优美的建筑之一。库图比亚清真寺的独到之处在于,当年修建尖塔时,在粘合石块的泥浆中拌入了近万袋名贵香料,使清真寺散发出浓郁的芳香,迄今依然香味扑鼻,因而又有“香塔”之称。
我们到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段。我们找到门口,却发现该清真寺并不欢迎非穆斯林。想当年,连登上宣礼塔召唤人们祈祷的宣礼员都必须是盲人,其原因是防止有人借机偷窥附近王宫后院里的嫔妃。我们沿着外围绕行了一段。
骄阳似火,我们躲进附近的绿地休息。拿着“汉娜”手绘册子的当地妇女追了我们一小会儿。
阿里·本优素福神学院
德杰玛露天广场
步行回到老宅,我们稍微休整了下,喊上另外两个姐姐,挤上一辆出租车,又出门宵夜了。
再次回到德杰玛露天广场,心里感叹着,这才是活色生香的马拉喀什千年不变的生活方式啊。夜晚的德杰玛挤满了人,人山人海。我一度以为会穿越到类似福楼拜笔下的埃及时代,因为我之前读到的游记用近乎相似的文字描述道,“舞蛇的、卖艺的、杂耍的......”,各种猎奇的角度,充滿了光怪陸離异域的想象力;但事实是,面对里三层外三层的圈子,我们几个女人压根就没胆儿往本地男人堆里钻。我踮起脚尖,扫了一个圈子,哗,女人在打拳击。
每个摊子都有编号,随便找一家坐下就行。伙计们特别热情,向我们逐一介绍拿手美食。还有卖干果和甜品的手推车来回在各摊位前巡回叫卖。感觉他们生活得很开心,烧烤个串串的,做个塔吉锅,说没几句,就情绪饱满地开始唱起来,感染到游客们也都很亢奋。
本地沙漠团的第一日,约了早上八点包车来老宅接我们。
翻山后,我们在一片谷地中行进。眼前多了绿色的植被,成片的掛果的仙人掌或者成规模的橄榄树林,仿佛是荒漠中的绿洲般,人口集中的小镇也出现在其中。
人们居住的房屋或店铺大多沿主要公路而修建。当远道而来的车辆穿过公路,实际上,也就穿越了小小的乡镇。高阿塔拉斯山的原住民便是柏柏尔人,他们是非游牧农民,靠耕种为生。秋天,男人犁地,到周末市集上买货物、交换生活物品;春天,他们则挖掘和维护重要的灌溉水渠。女人们在夏天收割鼓舞,而男人在打谷场上晒麦子。他们有着完全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在某些山谷,驴子走的山道是联系外界的唯一渠道。
在公路沿途,还看到了一辆卡车载着激昂的民众“上山下乡”地宣传选举。
阿甘油仅产于摩洛哥南部地区,是摩洛哥三宝之一。司机给我们推荐了一家极为高档的店,店里店外的地面都铺满了阿甘果壳,价格令人咋舌,当然我们也只是看看而已,一位妇女用小石头砸开阿甘果壳,而另一个妇女在卖力地使用传统工具,有点像磨一样的东西压榨出阿甘果的油。大约是一点点的油需要消耗蛮大量的阿甘果。生产一公升的阿甘油要耗去大量的劳动力,据说要花费一天半的时间 - 仅仅用石头敲开足够多的果核就要花费12小时之多。阿甘果核取出,这一工序必须经过人工用手来完成,再通过烘烤,研磨成糊状,才能完成阿甘油的制作。纯度高的阿甘油不仅可以用在头发上,还可以直接用于脸部的皮肤。
作为中国人,我们饶有兴致地问了一个问题:阿甘果能吃吗?
导购小姐认真地回答:不能吃。虽然没有毒,但非常难吃。
那炒熟了呢?
一样难吃。
那阿甘油能吃吗?
可以,通常滴一点在古斯古斯里(couscous,一种摩洛哥的小米饭)调味用。
阿伊特·本·哈杜筑垒村
午饭时间来到阿伊特·本·哈杜筑垒村(Aït-Ben-Haddou)外围的餐馆。这顿不包餐,我们自己看着办。菜单选项我们不看都能背出来了,无非就是塔吉锅,锅里换成鸡肉或牛肉或蔬菜,或者烤肉这些,比较难吃,但也没其他选择。你说就七八样高重复度的菜式,怎么看着老板忙得快要飞起的样子。
吃完去找司机,他已帮我们安排了一位当地向导,可能还是叫穆罕默德。
这位穆罕默德穿着靛蓝色的大袍子,与黄土形成鲜明对照,戴着深绿色包头巾,透过墨镜都能瞧见长长的睫毛,皮肤黝黑,可见这里阳光多么充沛。
一人拿了一支水,跟着向导进村咯。
它被誉为“摩洛哥最美村庄”,最具代表性的柏柏尔人古村落,修建于12世纪的阿尔默哈德王朝的鼎盛时期。当时,在阿特拉斯山脉的北面,苏丹阿尔默哈德率军夺取马拉喀什后一直打到伊比利亚半岛,几乎占领了大半个西班牙;而在阿特拉斯山脉的南面,苏丹则控制着整个西撒哈拉。
这座古堡也许就是当年为“守护穿越撒哈拉大沙漠的重要商路”而修建的。这座荒芜的古堡村也是好莱坞青睐有加的拍摄基地之一,几十部热门电影的取景地,包括《埃及艳后》、《波斯王子》、《角斗士》、《拿撒勒的耶稣》等20多部著名的好莱坞大片。
1987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后,联合国花了5亿第纳姆来修复。
但在我的眼里,这片红砂岩山丘和风成表土所构成的荒凉的、起伏的高原上,矗立的堡垒状的建筑群,它就是龙母丹妮莉丝出嫁前所生活的自由贸易城邦潘托斯(Pentos),也是她率无垢者大军攻克的奴隶湾第一座城市渊凯(Yunkai)。剧中的城门与现实中眼前的一模一样,只是用特技效果加盖了城堡的顶部雕像。
说真的,作为一个权迷,亲身站在城门前,激动的心情难以描述。我曾经在2012年一次伊朗分享会上,跟大家第一次聊起这部电视剧,当时很多人还并不知道它,我说,那些剧中的荒土上建造的城堡,龙母所征服的城市,看起来就像是在伊朗的花园。当时我错了,它们是在摩洛哥呀。
披着朝霞上路,待太阳当头升起,气温这才回升,捂出一身汗,把早上披的羽绒服给脱了。
行至图得加峡谷(Gorges du Toudra)之间,见到路边早已等候多时的蓝袍向导,蓝色大袍子既有民族特色,也区别开来其他的便服,彰显向导的身份。
他带我们沿着河水前行了一小段,两侧峭壁高耸,落差很大,蔚为壮观。最好的方式是徒步深入,许多老外杵着登山杖从我们身旁快速经过。当向导说,这里也是攀岩胜地时,我徒手试图爬上一块凸起的岩石,被向导警告制止了。
草草游过峡谷啊,他随车又前往另一个柏柏尔人村落。这个村落比起昨日所见,是一座生气十足的居民社区,而不是为了观光团而存在的。
我们随他走过潺潺流水的河滩、树荫遮蔽的田间、泥砖高墙的老宅、啄食草籽的白鹳,采摘压枝的甜腻无花果,捡拾树下跌落的杏仁,看他用草叶编出颇具形态的马儿,比划着紫蓝色小花告诉我们这就是indigo,摩洛哥人最喜欢的靛蓝色就来自这种植物......这趟参观,充满了田间童趣。
村里村外走了一圈,最后他带我们进了一家地毯专卖店。我们入座后,老板先给我们呈上摩洛哥威士忌,一人一杯。然后,他声情并茂的演讲开始了。不是冗长无趣的说辞,听来还蛮生动的一番介绍,推销技巧一点不硬,陈词部分极富感染力。
他慷慨激昂地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充满文采的措辞向我们介绍道:我们这里的劳动妇女通过编织地毯,来换取孩子的学费和日常生活用品。她们极富创意,从观察到的环境中取意,比如植物、动物、农作物等为题材进行创作。她们都是生活的艺术家。
撒哈拉沙漠
我们大约在午后四点多抵达一家沙漠酒店。稍坐了一阵,如之前的住宿点一样,签了一张详细的登记表。接着,有人领我们走出沙地,一队骆驼整装待发。我们就像旧时步出驿站的商队,即将走进沙漠。
上骆驼是个技术活。姐姐们各自选好了,将打头的骆驼留给我。这头骆驼尤其高大壮实,它趴在地上,安静地等着我。我本打算自己爬上去的,无奈腿长不及趴姿的骆驼身高,小哥见状,屈膝给我当踏板踩,哎,真是辛苦他了。
待我们都坐好,挺直身子,双手抓实被按在骆驼背上的金属把手,小哥会给指令,让骆驼逐个站起身。从队伍里最后一头开始,我骑的头驼等其他骆驼都起身,它从容不迫地,前腿先起,后腿再伸直,妈呀,这落差高度,看着头晕。可得抓紧,摔下去不好玩。
就这样,我们的交通工具换上了骆驼,背包和水被架在驼峰上,浩浩荡荡地走在了沙地上。我们身处的环境周遭的景象完全变化了,只剩广袤无际的沙丘,几株零星的棕榈树。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每人得一头骆驼坐骑,骑骆驼进沙漠,一个小时,无风且不热不晒,运气好得不是一般。颠在沙子里,尤其上坡下坡,坐得不是很舒服,甚至有些煎熬,和胆战心惊。
我们进沙漠的时间最好,夕阳将沙丘染上了一层无可名状的金色,驼队在沙丘上的影子别具风情魅力,我们爬上最高的沙丘顶部,欣赏到转瞬即逝的沙漠日落;我们的队伍最长,所以走得最慢,眼见比我们晚进沙漠的人都超车而去不见踪影;沙漠越野车怪叫着,也一头冲进了黄昏的天色里;预计走了快两个小时,我们才看见漆黑中亮着篝火的营地。
撒哈拉大概向我们展示了最佳气候条件下最佳的颜值,我始终都觉得周遭是那么的平和与美丽。
沙漠里的清早五点钟,星星还未淡去,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已在营地外整装待发。
驼队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在微弱的手机灯照下,小心翼翼地攀爬上骆驼的背,披星戴月,启程往沙漠外。骑骆驼这体力活儿,我这种平时不锻炼的人,肌肉酸痛。
从刚开始的漆黑一片,到渐渐显出起伏的模糊轮廓,到映着霞彩的红色沙丘,撒哈拉在我们眼前真实变换着不同的模样。
在欣赏过沙漠日出之后,z姐姐宁可步行跟着驼队,也不要再坐上难以忍受的驼背。看着她在四处突围的矫健身姿,我们的笑声落了一路。
从梅尔祖卡出发,一路向北,直奔非斯,需要7个多小时,mr pink在催促我们。中途我们只在法式花园般的Ifane略停留,这里有国王的行宫,因欧洲小镇的建筑风格被称为“小瑞士”。石头狮子是ifane的地标,于二战时所雕刻。
非斯
在“摩洛哥三色之城”的说法中,非斯,对应的是“白色之城”,也是摩洛哥第二大城市,与马拉喀什、梅克内斯、拉巴特一起,并称为四大皇城(首都)。它曾是伊德里斯(idrisides)、梅里尼德(merinid)等多个王朝的首都,其影响力甚至覆盖整个阿拉伯地区,与大马士革、巴格达、伊斯坦布尔、耶路撒冷等古城一起被誉为穆斯林世界的精神文化中心。
我们依旧住在古老的medina老城区,第一眼印象就是“乱”。
非斯皇城这一带被称为“fes el-jedid”,意为新非斯或白色非斯。在这块区域内,可看的文化交融非常丰富,包括清真寺、经学院、博物馆,甚至犹太人聚居地(mellah)及教堂。这是一条文化底蕴的步行游览路线。
我们打车先前往起点非斯皇宫(dar el-makhzen)。该皇宫兴建于1276年的梅里尼德王朝(Mérinides)时期,占地达80公顷。现在仍作为摩洛哥皇室的行宫,国王每年会在此居住几周。皇宫不对外开放,我们只能在阿拉维特广场(place des alaouites)前与最具代表性的金色大门合影。复杂的星辰图案与周边马赛克拼图相映衬,巧妙地衬托出皇室的华贵。在摩洛哥,绿色房顶的建筑都与皇室有着关系。
犹太人教堂
在穆斯林社区中的犹太人教堂,证明了在17世纪宗教互为共生包容的情形。为来自安德露西亚的一家拉比的私有资产,隐于一条狭窄的深巷之中。这时我们才发现,与马拉喀什类似,在古城的巷道高处,设有不同颜色铁制路标牌,以作道路指引,沿着颜色前进,就是一条特色文化线路。
教堂中有一处水池用于婚前洗去身上的罪孽。在一名妇人的带领下参观,她将柜门打开,刺绣有大卫星的深红丝绒帘布下,给我们展示厚厚的羊皮经卷。女人们只能藏身在一处走廊,透过阑干缝隙,望向教堂内部。而走上天台,可以望见教堂脚下的犹太人墓地。
目前整个非斯只有52户犹太人后裔。
布伊纳尼神学院
凭着自己的识地图本事,顺利找到了布伊纳尼神学院(bou inania medersa),也就是古兰经学校。整座神学院的布局和结构,一进入就感觉似曾相识,和我们在马拉喀什参观过的神学院比较相似。
该神学院是梅里尼德王朝时所修建的最大的神学院,建于1350-1355年。与其他摩洛哥其他神学院不同的是,它是唯一有着宣礼塔和宣教台的神学院,可见除了文化地位,其宗教地位也十分显赫。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仅有的为数不多的对非穆斯林开放的摩洛哥穆斯林宗教建筑。
在神学院十分考究的装饰中,通常会见到三种依次出现的墙面雕刻:底层的几何图形马赛克瓷砖装饰,中间层的草书字体瓷砖,上层的灰泥浮雕字体。这种被称为“zellij”的马赛克瓷砖艺术,是非斯特有的工艺。
神学院曾是世界最早的一所综合性的大学(我没记错的话,不是说意大利的博洛尼亚最早吗),不远前来求学的弟子,不仅可以在此学习宗教,而且还涉及法律、科学,甚至是艺术类学科知识。当然,它最终成为伊斯兰教义的学术殿堂,每逢周五,是可供公众觐拜的清真寺。
巴斯亚艺术博物馆
相隔不远,就是巴斯亚艺术博物馆(musee dar el-batha)。它也是一座1873年由苏丹主持建造的宫殿改造而成,收藏了大量陶器、刺绣、皮革、地毯、木雕等摩洛哥古老工艺品文物。
其中,以非斯蓝陶最为著名。
博物馆内的文物不是特别吸引,但安达鲁西亚式庭院绿树成荫,却是一处歇脚的好地方。
奈加因木工艺艺术博物馆
展示多以木雕艺术品为主,包括神学院的一扇木门,我个人更觉得整座博物馆才是当之无愧的最佳展品。底层的巨大公平称成功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像玩具一样。前身是一所商队驿站,如今是一处世界文化遗产。
这座博物馆地处老城的热闹地段。
从天台上,能够远望皇家陵墓。
染色和鞣皮场
如同china就是瓷器之意,morocco在英法语里,就是指“皮革”。非斯城以该产物而著称于世。如今仍可见到以传统工艺吸引游客猎奇目光的染色和鞣皮场(tanneries),以一支薄荷叶掩鼻,居高俯瞰。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恶臭来自鸽子粪和牛尿。摩洛哥人相信,鸽子粪和牛尿能有效去除动物毛发,而又不会破坏皮革的纹理质地。
工人们赤脚站在一米见方的石臼上,里面盛满的是各色浑浊不清的带颜色水。他们正将一些布料或者骆驼皮浸入到色缸中。而染料也来自天然,黄色来自藏红花、红色来自罂粟花、绿色来自薄荷、蓝色来自indigo。
这种工艺已经保持了上千年,世界上只有非斯的传统作坊还在坚持人手制作。
非斯、梅克内斯与瓦鲁比利斯,位置恰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被称作摩洛哥的“世界遗产金三角”。
在瓦鲁比利斯一带,是肥沃的湖区农业地带,大片的小麦地相连。石榴虽然红彤彤地有着诱人的外表,但滋味却不如外观那么富有想象力。
不多时,便来到瓦鲁比利斯城的脚下。
公元前3世纪,这里一直是腓尼基人的地盘,后为罗马帝国所控制。如今,这里是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之一,是公认的罗马帝国边缘殖民城镇的典范,历史价值极高。
爬过一段坡度较缓的山坡,一片壮阔的残垣断壁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无比熟悉的罗马柱,仍在满是碎石的废墟中屹立着,高高低低,有的花纹保存完好,有的只剩了半截柱身。引人遐思,这座城在过去的岁月里,都经历过怎样的繁盛、动荡、起伏和衰落。
大多数的建筑已全然坍塌,辨不出模样,但从地基留存的内部构造,尚能揣摩出该建筑以前担当的功能和当时居民的生活,比如公共澡堂、私人住房、橄榄油磨坊等。目前留有保存完好的凯旋门和带着圆形拱门的剧场残存的圆柱。
公元前25年,罗马皇帝奥古斯都任命朱巴二世为国王,管理行省。公元1-2世纪时得以迅速发展,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城内建成了许多大型公共建筑,包括集会广场、神庙、剧场和凯旋门。橄榄种植业是该城得以繁荣的主因,许多精美的大型马赛克地板房屋在此一时期得到了建设。现在,仍可在城中找到榨油机的遗址。
罗马式的城市规划一般来说是辐射性的,与我国古代的四方通达不同,它是以一个中央建筑为原点,向八方发散,所以才有“条条道路通罗马”这样的古语。
显然,这座罗马帝国延伸到非洲的前哨,帝国边界最西的城市,即使规模较小,也遵行了这一做法。植被稀疏,零落的石头遍野,但是城市中央大道清晰可见。据说,与意大利庞贝古城极其相似。
穆莱-伊德里斯
一个小时很快流走,我只能惜别瓦鲁比利斯。其实没有看够,在较远处的遗迹根本没有时间踏足。
估计全部看完,需要再多一倍的时间。
在翻山的高点,司机停车,指着山谷对面的聚集区,告诉我们,那里,就是埋葬着伊德里斯一世的穆莱-伊德里斯。
穆莱-伊德里斯是摩洛哥备受尊敬的圣城。在摩洛哥人看来,无钱前往麦加的摩洛哥穆斯林信徒,只要人生中去五次穆莱-伊德里斯,其达到的效果也是等同的。
他说,一会儿车开进城里,如果看到想停的地方,就告诉他。
经过伊德里斯一世的陵墓时,他特地放慢了车速,从热闹的人流中穿过,白色建筑外墙只在我们的视线中短暂停留了一秒。
我甚至来不及按下快门。
城里的男人喜欢坐在沿街的咖啡厅外看风景,几乎都面向街道中间,一杯薄荷茶在手,有点类似咱们老食客的早茶时段。
城市不大,下一座城门在道路前方出现,标志着这座城的边界已至。
梅克内斯
我们所住的老宅位于一个城门广场前,原本是极佳的位置,对面就是皇城的高墙。
不巧广场正在封闭修整,所以出入不是太方便,不仅灰尘较大,给视线也造成了阻碍。
不过,门里依旧是风情万种。每个细节都让人玩味。
我们都很喜欢这家敞亮的环境和色调,坐在公共区域,泡一杯茶,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
这家的天台可以望见外面的景色。
我们一行人散步至梅克内斯皇城外的大广场(place el-hedime),在各种精美的城门前留影。
梅克内斯,与马拉喀什、非斯、拉巴特,为摩洛哥四大皇城。最早由柏柏尔人部落梅克纳萨斯创建于公元711年,因此而得名。在苏丹穆莱-伊斯梅尔(moulay ismail)统治时期,梅克内斯成为摩洛哥的首都,迎来其最为辉煌的时代。
达尔雅马博物馆
梅克内斯是伊斯兰圣城,是摩洛哥伊斯兰化开始的发源地。首位阿拉伯王朝创立者的陵墓就在此地。
一路走来,摩洛哥随处可见因免签蜂涌而至的国人,却在此地统统不见了踪影——大约是略过此地,直接北上去往蓝城舍夫沙万了吧。
再次穿过宏伟的皇家大广场,来到位于广场一侧的达尔雅马博物馆(musee dar jamai)。这家博物馆前身为达尔雅马宫,号称为摩洛哥贵族奢华住宅的代表建筑。该建筑建于1882年,是苏丹穆莱-哈桑(moulay el-hassan)时期重臣的府邸,绿色瓷片的屋顶,内有安达卢西亚式风格的喷泉花园。
在博物馆内,一个重新布置过的传统摩洛哥式的房间,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繁复到极致的镂空雕刻,木雕和瓷片马赛克完美地相互映衬,精美花纹的地毯让空间变得柔和和舒适,古老褪色的用品反映旧时的生活方式。这副细致和谐的整体画面,处处透出财富的象征。
那里有一个保安专门看管,也许游人甚少,闲来无事,热情地主动帮我们拍照。
卡拉监狱
梅克内斯是四大皇城之中任期最短的。1672年起,建此宏伟皇城的苏丹穆莱-伊斯梅尔(moulay ismail),引入15万南撒哈拉的黑人,成立黑卫军以巩固政权。据闻他育有子女共888名,其中500个儿子,因而,他死后的15任苏丹都是他的子嗣。
按图索骥,走到昨日吃午餐的地方,这才发现空地其实是卡拉监狱(habs qara)的上方,开了些天孔以透气和透光。大概此地因为伊斯兰化,使得原罗马帝国的基督教徒和穆斯林教徒抗争激烈,所以有一个非常大的关押基督徒的地牢,实在阴森可怖。
大部分地下设施均在地震中被摧毁,现在仅有三座大厅供人参观。地上建筑为苏丹统治时期用来接待赎回战俘的各国使节的场所。
死亡之路
与监狱城门之隔的伊斯梅尔王陵(mausoleum of moulay ismail)在修,未开。
就在我们不知去往何处时,突然间风沙骤起,卷起地面大量的尘土,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惊起“死亡之路”上空大量的皇鸟-鹳。同行的姐姐们为狂风所击退,其实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但我告诉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振作起来,独自一人在城中游荡。四处店铺关门,街上空寥寥的,才想起是穆斯林星期五的休息日。
这会儿天色阴郁,戏份给的太足。死亡之路越发看着诡异。古时战事,当地人会诱敌深入此路,然后一前一后加以封闭城门,弓箭手站在城墙上方两侧射箭,犹如诸葛亮用计“火烧葫芦谷”一般,敌人成了待宰羔羊,因此而得名。
我一人被狂风吹得站立不稳,走出五十米,气氛压抑。城墙那边拐过去,不知有啥,也不知步行要多久才是个头。
我走到最近的哨岗,询问多久绕城一周。他讲法语的,听不懂英语。不过他跟我比划20分钟。我又往前走,但走得实在心里发慌。
于是,打了退堂鼓,退出城外,三番五次。
纠结之际,我瞧见了树下的马车,刚绕城回来。顿时有了念头。
我是这样盘算的,坐马车相对步行比较安全,即使是独自穿越一些未知的地区。而且,乘坐马车游览古城,不失为一种便捷的方法。
我又对了一次。
这条路几乎就是司机昨日带我们游的车河路线。
曾经在位的苏丹酷爱马,而这片谷地是摩洛哥农业发达的“大粮仓”,所以梅克内斯能见到规模庞大的马厩、水利工程和仓库的遗迹。粮仓厚实的墙壁能够帮助维持较低的温度,便于储存谷物粮食。
马车夫停在景点外,示意我入内参观,他在门外等候,直至我返来。
纵横交错的谷仓遗迹,我一个人也不敢游离到主干道之外。
乌达雅堡
摩洛哥四大皇城中,我们所探访的最后一个,拉巴特(Rabat)。也是我们在摩洛哥行程的最后一站。
快进城的路上,司机告诉我们,绿色屋顶的建筑就是王宫。
拉巴特是摩洛哥的首都,始建于1150年,作为首都已经一个世纪之久。它滨海而建,气候宜人,可是老城里浑浊不堪的空气让我呼吸困难,终于喉咙灼痛,无法入眠。
城里的游客依然不算多。
没去成蓝城舍夫沙万的遗憾,似乎在这里得到了一些弥补——因为我们意外地发现,拉巴特的老城麦地那,也是蓝与白的浪漫小天地。
我们步行前往雄踞海边悬崖的乌达雅城堡(kasbah des oudias),城墙沿海岸线延伸。它是由阿穆哈德王朝在12世纪中攻占拉巴特后兴建的,在2006年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在过马路的当儿,一个当地帅哥追上我们,同我们搭讪几句,英语特别好,想带着我们游览他的家乡。b姐姐跟他聊得好好的,被我无情地“棒打”了,以我的经验判断,生怕最后被他带着“游花园”,然后索要小费——还不如早作了断。
穿过雕刻着贝壳形状花纹的乌达雅城门(bab oudaia),城堡内的景色迥然不同,小清新的蓝白色扑面而来。有点恍如希腊圣托里尼的模样,随处也都可见慵懒轻巧的猫星人。
穆罕默德五世王陵
转而往穆罕默德五世的王陵(mausoleum of mohammed v)参观。
这个陵墓除了穆罕默德五世以外,还有现任国王穆罕默德六世的父王哈桑二世及其叔叔的皇陵。
陵墓建于1962年,但穆罕默德五世逝世于1961年。
这座陵墓建在“未完成清真寺”旁。因为摩洛哥独立之后,穆罕默德五世曾在这里做了独立后的第一个礼拜,所以此处除了宗教意义外,还有相当重要的政治意义。
哈桑塔建于1195年,本来是打算作为全世界最大的清真寺的宣礼塔。可是,苏丹Yacub al-Mansour不幸于中途去世,建设也随之中止。
人们曾加筑宣礼塔,也就是哈桑塔,但一场火灾,让原本计划建造的85米高塔烧到只剩了45米残骸。柱廊在大地震中受到损毁,现在看到在未完成清真寺的地基上,有着200(300多?)多根柱子,以及原始未经修葺的一截古城墙。
拾阶而上,与卫兵擦肩,进入陵墓内部,请勿拍照。人们从楼上俯瞰陈放在地面大厅中央的一部花岗岩灵柩。四周布置朴素圣洁,不失尊贵。灵柩旁坐着一位阿訇在不停地诵经。
我们没有在陵墓久留,感觉就算想歇脚,一想到脚下是陵墓坐着也不太合适。出门碰巧遇到卫兵换岗,看过就走了。
洛哥之行,收尾了。
次日清早,我们直接赶赴卡萨布兰卡机场。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回家。
都说摩洛哥有王妃,有沙漠,有仙人掌,但是最难忘的是那一串葡萄。
去摩洛哥之前,我准备了一盒子的清凉油,还有几件旧衣服。为什么带清凉油呢?是因为我曾经去过埃及,埃及特别热,经常有人中暑,偶然间一个中国人给中暑的埃及人抹了清凉油,从此他们就爱上了来自中国的清凉油。所以埃及人经常问中国游客要清凉油,清凉油可以当小费使。摩洛哥跟埃及是邻国,我猜他们也一定很喜欢。
我和葛瑞思来到摩洛哥北部的蓝色小城——舍夫沙万,这里的房子都是蓝色的,据说是从西班牙传来的习惯,刷成蓝色驱赶蚊子。在蓝色小城中拍了好多美美的照片,从一条小路穿过,有个老爷爷在家里打扫门口,他比划着说叫我们过来吃葡萄,我问了多少钱,他说不要钱。我看葡萄并没有清洗,他又比划着,嘴里说着“No shushushu”,一只手不停地忽闪忽闪,做出打农药的动作,原来是告诉我没有农药。他又让我进屋去水龙头洗,我来到水龙头那,有点震惊,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只有一个缸和塑料水舀子。我洗完葡萄吃了,哇,真甜。葛瑞思吃完葡萄就跑去拍照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背着旧衣服呢,一路上也不好意思送人,我终于有机会了,我问老爷爷要不要旧衣服,他说要,孙女可以穿,还用手比划着睡觉,原来小孙女在睡觉。我趁机把所有的不想要的东西给了他,包括飞机上发的洗漱包用品。我很感激他,是他成全了我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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