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胜桥为桥名或街名,所知有:辽宁省营口市的得胜桥、云南省昆明市的得胜桥、湖北省武汉市的得胜桥
中文名:得胜桥
类别:桥(或者为街)
地址:辽宁省营口市
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云南省昆明市
来历:清光绪二十六年
武汉市武昌区得胜桥老街是一处拥有600年古老历史的老街,在这里可以感受到久违的人间烟火气息,大家能够感知这个美好时代的来赋予了我们更多的灵动和精神上的冲击,时光荏苒,生活依旧,六百年历史沧桑巨变,大家可以前来打卡感受一番。
但只有这么一个视角,令我百看不厌,充满欢喜——从600余年的武昌老街得胜桥,一眼望去那具有千年历史文化的黄鹤楼,顿觉人间因历史而更烟火气,历史也因这份烟火气,令人更为思考。
雨夜黄鹤楼,我在得胜桥守候了多久。站在一家做门帘生意的老房子前,店里的主人一直好奇地看着我,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守在这里。
对于这个位置,这一处黄鹤楼视角之拍摄,我并非是第一人,早有无数摄影爱好者、摄影师来此拍摄。但随着得胜桥的“在拆中”,这一处风景或将消失不见。
可能正是如此,我才那么迫不及待地多看一眼,再看一眼,就如路口一家卖汤罐的老板所说的那样:“来了,就多拍拍,下次来就没了。”
下次是多久?人生能经得起几个下次?不得而知。但能来,就趁早。雨夜中的黄鹤楼,是我一直所等待的。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它,是在2019年的初春。带着表妹从户部巷徒步至昙华林,途经得胜桥,一个不经意间的转身,赫然是在这婉转不过千米的老巷里看到了黄鹤楼,顿觉惊喜。当时就决定等黄鹤楼亮灯了,我再回到这里。
从充满文艺清新的昙华林,再回到市井生活的得胜桥,天色暗得刚刚好。暮色下,华灯初上,一个女摄影师已经站在最佳位置,架着三脚架正在拍摄。放眼望去,此刻的黄鹤楼犹如是被人间烟火被包围,历史的另一面是接地气的百态生活。
站在女摄影师身后或一旁,我也举起了相机。不料,初春的武汉突然下起了雨来,表妹惊慌地躲在路旁的屋檐下,女摄影师依旧淡定,而我也对这雨视而不见。
600余年的老巷子很快就“湿透”了,地面上倒映着来往的行人与车辆,以及建筑和远处黄鹤楼的余光。雨中,得胜桥变得不一样,黄鹤楼也仿佛换了模样。这是我从未见识过的黄鹤楼,鲜衣怒马裹挟市井烟火。
就在我寻思着下次也带三脚架来的时候,没想过时间转瞬即逝。2020年的早秋,武汉秋雨绵绵,同一个得胜桥,同一个黄鹤楼,同一个视角,因时间的流逝,因季节的变换,风景与往日完全不同。
从初春到早秋,武汉发生了许多事情,像是一场考验,在磨练着这座城市和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春暖花开,山河无恙,今年的早春,我虽来到这里拍摄黄鹤楼,但初秋的时间也不晚,架上三脚架,拍下这不一样的黄鹤楼之景观。
从中山路积玉桥到中华路粮道街之间,得胜桥婉转不过千米,尽头之处,那高耸老城区之上的黄鹤楼,有岁月的沧桑、有风云的不断变幻,而在这严谨的历史文明之下,有人间百态、有生活和烟火。
关于黄鹤楼,不必我过多赘述,它悠久的历史文化大家也都十分熟悉。崔颢、李白等文人骚客对它的赞赏,路人皆知。但对于得胜桥,除了武汉本地人,大多外地游客几乎未曾耳闻目睹。
得胜桥作为武昌古城的一条老街,历史已有600余年,在过去是人们去北城门的唯一街道,相传军队出征必走武胜门,“得胜桥”一名由此而来。
因为一场雨,得胜桥人潮散去,归于平静 。许多店铺早早关了门,也有的店铺因拆迁而先搬离了地方。雨中,来往的人很少,大多匆匆而过。有的人会因我在驻足拍摄,而放慢脚步好奇地看一眼,有的也会上前问一句:“你是摄影协会的,还是自己玩呀?”
“自己玩。”
“这里在拆了,多拍几张,以后就没这样的景了。”
夜还不深,晚上8点左右,却莫名感受到得胜桥与拆迁相符的落寞。有些店铺还亮着灯,但周边却已是漆黑,若不是有一盏路灯,落寞的苦涩更为上头。不是武汉人,却心生不舍。
慢慢在拆中的得胜桥,既是古巷,也是生活的忧患处。青砖灰瓦的老房子,在雨夜下显得有些“陈腐”,木质结构的“危房”,虽充满了历史的气息,但看着不禁一阵心慌。若不是有一次见楼阁的窗口探出的一张面孔,我还以为那里早已荒废。
只是还住在这里的人,都在盼着自己的老宅赶紧被拆了。但拆迁后搬进高楼,曾经一起谈笑风生的老邻居,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